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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うことなく さあすべてを預けて
私だけがあなたを生かせるわ
  
あなたの羽根を千切り棄ててしまいましょう
もうどこかへ飛び立てないように
  
  
昏暗的世界,僅有一扇窗戶透進了光線,照著一個男人的背,在地上形成一抹修長的剪影。
  
影子遮著另一個男人,他跪坐在地上,渾身浴血。
站著的男人臉上的表情,因為背向陽光而無法看見,但是他的聲音是愉悅而輕佻的。
 
  
「來,叫聲骸。」
 
在黑曜某個空蕩蕩的房間裡,那聲音變得縹緲又誘惑人心;男人蹲下身,作勢要落下一個吻。
  
「……不要。」地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,只是虛弱地別過頭,拒絕。
 
他沒蠢到會因肉體上的摧殘,就乖乖聽話。
 
  
是不要叫名字,還是不要他的吻?
不管是哪個答案,六道骸的笑容已染上了幾分殘酷。
   
此刻,紅色的瞳仁閃著奇異的神采。
 
  
「別忘了,恭彌,現在你只不過是人質──人質是無法選擇要或不要的。」他低頭,唇附上了對方的耳際,輕柔呢喃。
  
說是人質,其實也只是單方面地綁住他,對於並盛、對於彭哥列,六道骸根本沒發出任何的訊息。
畢竟他的目的,是把想要的人留在身邊,而非把那些傢伙引來這裡生事。
  
溫熱的呼吸吹在耳邊,令雲雀恭彌不禁微顫。
 
「六…道骸……你想得美。」但他也不是那種會輕易臣服的弱角色。
  
倔強、孤傲,雲雀恭彌是這樣的人,這樣一個獨斷獨行的人。
也就因為如此地不易臣服,所以才使得骸更想征服他、擁抱他──六道骸被這樣的特點深深吸引著。
 
  
因他們如此相像。
 
  
他貼在雲雀耳旁的嘴似乎沒有移開的打算,反而伸出了舌,舔舐、輕啃著那形狀精緻的耳垂。
有傷在身的雲雀恭彌,無力做出更強烈的反抗,只能任憑骸繼續用舌尖刺激他的神經;他的頭皮不斷地發麻,但他仍舊忍著,不願發出任何的呻吟。
  
「小麻雀,我想聽你叫。」
六道骸挑逗似地說著,然後手一用力,扯開雲雀恭彌脖子上凝結的傷口──炙熱的液體流下,白皙的皮膚變成了一片猩紅。
  
「唔……」一絲痛苦自他口中洩露,隨即便被覆蓋;六道骸終究成功地吻了他。
 
  
雲雀恭彌墨色的雙眼浮上了一層迷惘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無法保持冷靜,無法把被親吻的他當然是別人,更無法分別究竟是痛覺,還是另一種情感在支配他。
一切的感官都變得相當敏銳,身體的許多部分,都因著眼前的男人而燃起了一把火。
 
  
他應該是自由的浮雲,不受任何拘束,不在任何地方停留。
但這傢伙──六道骸,卻怎樣都不肯放他走。
 
  
  
哼,想把我囚禁起來嗎?

你早就被我囚禁了,我的恭彌。
    
  
六道骸輕笑,手來到了雲雀恭彌腰間的皮帶,將之俐落地解開。
  
  
不必再反抗 將一切都放下吧

  
「六道骸,誰是你的?」相對於冷酷的言語,雲雀恭彌停止了掙扎,雙手環上了六道骸的脖子。
也許真的是另一種情感,取代了一切。
  
  
你只能由我來賦予生命
  
  
「吶、恭彌……叫我骸。」抵著慾望的入口,他再一次開口要求。
  
  
將你的羽翼撕化為碎片扔棄

    
……骸。
那名字就如同靈藥,呼喚了,傷口的疼痛不再。
取而代之的是激情的浪潮,在他們之間無法止歇。
 
  
讓你再也無法飛到任何地方
  
  
  
他們都同樣地孤獨。
  
也許是因為太過孤獨了,
所以,才會想要緊握住手中的唯一。


*本文出自:人生的沼澤 部落格/作者:夏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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